魂魄和元神的关系_元神魂魄神识的关系
1.千古玦尘剧透版
2.太乙金华宗旨的原文
1、概念不同
元神在神话引领域中是一种高于肉体而可以单独存在的某种物质,它是通过修行人修炼而逐渐形成掌握的可以控制魂魄的物质,它也是人类生命的真正意义与一切精华。在人类现有的能力下无法考证这种物质是否存在。
古人说的灵魂,有时指的是我们今天说的意识、精神、心理活动,那是大脑生理活动的结果,是物理、化学反应的产物,并不能脱离大脑而存在。人一死,大脑活动终止,意识丧失,所谓的灵魂也就跟着消失。
灵魂有时指迷信认为附在人的躯体上作为主宰的一种非物质的东西。灵魂离开躯体后人即死亡。《楚辞·九章·哀郢》:“羌灵魂之欲归兮,何须臾而忘反。”
2、宗教上的不同
在道教中,魂魄中可修炼形成元神,魂魄世代异变,元神永恒真存,魂魄即是主魂。魂魄(主魂)主宰人的意识,觉魂主宰人的善恶,生魂主宰人的寿命。人若死后掌管七魄的生魂(命魂)会消亡,觉魂(守尸魂)还留在人间,魂魄(主魂)就依因果循环六道之中轮回。
早期基督教将灵魂分作“灵”(希腊文pneuma)和“魂”(希腊文psyche)两部份:“魂”(即生命力)是血肉的,所有生物都有的;“灵”(智慧或理性等人类的独特表现)则是来自上天的,只有人类才拥有。
事实上,正信的佛教,并不接受灵魂的观念,因为这在缘起缘灭的理论上不能成立,站在“生灭无常”的立足点上,看一切事物都是生灭无常的,物质界是如此,精神界亦复如此。
3、本质、来源的不同
元神是外丹的精华,元神不出,外丹无根。过去对于外丹的误解已使很多修真之士迷于歧途,寻草烧茅,避世修真。实际上历代的修道至圣都是身居闹市而成就大功德的。至于说到外丹为何物,《玉真通解》一文中有谈到。
多数科学家现在的看法是,意识(灵魂)只是大脑的一种综合功能。灵魂(意识)是存在的,但只存在于有生命的活体中,主要是大脑。但他们都认定的一点是:当生命停止后灵魂也消失了,因为神经的活动和新陈代谢如同其他组织器官的活动一样也都停止了。
百度百科——元神
百度百科——灵魂
千古玦尘剧透版
元神——八识、阿赖耶识
识神——包括未那识与及第六识
元神是识神的载体,没有元神是不可能有识神的。
识神的前六识在死时就灭了,但是,属於识神的未那识从无始劫来就已经在了,于五位中——睡眠、闷绝、正死位、灭尽定、无想定中,它都是不断灭的,所以说它是「恒」常的审察思量一切法。成佛之时,未那识转为平等性智。
八识规矩颂说:「浩浩三藏不可穷,渊深七浪境为风,受熏持种根身器,去后来先做主公。」人死之时,元神(阿赖耶识)是最后离开的,它负载起识神的未那识一起离开败坏的肉体进入六道轮回。
人死之后,由於未那识执著於生前的肉体,从八识的中生出幻身、前六识。这个新生出的「身体」是无形的,被佛教学者称为「意生身」、「中阴身」,一般人称其为灵魂。
不要把灵魂与科学上的能量(电磁波)划上等号。不明白之人通常胡套把灵魂说成是能量,能量没有载体会一下子消散的,但是灵魂却不会。灵魂在某一个地方「显现」的时候,那个地方的能量通常会给灵魂吸收一部份,灵魂的周围由於能量的失去,会令周围的空间温度下降。所以,当人进入一间闹鬼的房子的时候,他会觉得这个房子比外面的温度低,会感到冷,体毛会耸起来(能量不稳导致的电磁作用)。
太乙金华宗旨的原文
几天刷完千古玦尘这部剧,整体的感觉就是“剧是好剧,演员一般”,不喜勿喷。毕竟我不是追星族,我喜欢的明星基本都是演技派,无论你演过多少剧,无论你名气大小,总之我只认演技,好了,有点跑题了。接下来梳理一下整体脉络。
祖神留下的一丝本源之力还是啥记不清了,在乾坤台上孕育而生了上古主神,这便是天地之间最至尊的神,主神之下是真神,火神白玦,妖神天启,还有真神炙阳。再后面便是上神,上神之下是仙君。陪伴主神长大的是天启和星月上神月弥。月弥与主神关系最为要好。
整部剧大致分为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白玦教导上古,产生情愫,上古修成混沌之力,承袭主神之位以身应劫,魂飞魄散,香消玉殒;第二部分,滋养上古魂魄的躯体后池与白玦分身清穆情定终身,诞下爱情结晶后沉睡百年;第三部分,上古觉醒,白玦六万年前将混沌之劫暂时封闭,六万年后修成混沌之力替上古以身应劫,魂飞魄散,五百年后在乾坤台重新降生,全剧终。下面是分解:
一万年前,上古降生乾坤台,身居主神之位,但是灵力低微,灵脉未开,然而千年之后混沌之劫将会降临,祖神降下神示:必须上古修成混沌之力,炼化主神令羽,当上真正的主神,方可解之。此时神仙妖三界和平共处,妖神天启滋养整个妖界。但是7万年前,主神玄一接任主神之前便抢夺主神之位,致使堕入魔族,被祖神禁闭九幽,但万年来一直蠢蠢欲动。
白玦,人称白冰块。剧中描述,神力超越天启和炙阳,七万年前与玄一一战后便一心留在瞭望山修炼,瞭望山是神仙妖三界交界处,一开头便是天启去找白玦,白玦正在教一群小孩子修炼,天启上来就与白玦过招,自然是打不过,然后白玦被请回神界,炙阳诓骗白玦上古是一个乖巧听话,勤奋好学的好孩子,只是无奈万年来神脉未开,才一直没有什么灵力,白玦答应教导上古,然而自然是一顿摩擦,白玦回来这天刚好上古破坏了仙界姻缘大会,怕被炙阳责罚,百年躲到了白玦的宫殿长渊殿,恰巧碰到四季之神雪神在长渊殿为白玦种花,白玦直接烧掉了还赶雪神的场景,上古为雪神说话反而被白玦扔出了长渊殿,不仅怒火中烧,还羞愧难当;内心便是一定要白玦好看,谁料月弥和炙阳里应外合,一唱一和,让上古愿意前往白玦宫殿修炼,自此,感情线开始,跟白玦之后不久,白玦就带着上古前往瞭望山打开了灵脉。
白玦为上古打开灵脉自是受伤,后又为上古练得神器古帝剑,上古自开神脉后努力修行,独自找魔族练手,却在此时降下神劫,四十九道天雷被白玦一人抵挡,如此一来,白玦自是身受重伤,瞭望山结界也逐渐削弱,上古此时早已对白玦暗生情愫,见白玦受伤,白玦神兽火麒麟又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上古,上古此时还不会渡灵力,只能用自己本源去救白玦,然而此时魔尊玄一掳走上古和白玦。
上古不知道这是白玦的计谋,是为了将玄一封印在九幽,然而却一步步落入玄一的圈套,因为其七万年前是不愿意成为主神才选择夺位子,甘愿被封九幽7万年,因为他知道只有主神以身应劫才能化解混沌之劫。而现在他为了让神界对自己放心,故意让他们再次囚禁在九幽。而后上古前来九幽修炼混沌之力,只用了千年,便神力大成,这千年来,白玦本源出体,陪伴了上古千年,即任主神,需选神兽,谁料,祖神既定的主神神兽凤皇凤焰与梧桐相恋,上古被感动,选择了一个婢女芜浣为千年神兽,而凤皇原神也不会再涅槃。
而后上古又选择了蛟龙古君为弟子。就在炼化主神令羽之前,天启得知混沌之劫就是让上古去死,上古是天启心中挚爱,他不愿上古成为混沌主神为三界挡下劫难,所以抢走了主神令羽并布下灭世血阵。可是此阵一开,三界便不复存在,遭到不明真相的白玦和上古的一致抵抗,此时,芜浣在雪神的挑唆下用了魔族的煞气炼制而成的玄天弓想杀死天启,谁料阴差阳错杀死了月弥,月弥不让天启杀芜浣,这芜浣才有了活命的机会。
芜浣告诉白玦是天启杀死了月弥,白玦以为天启是变了,于是便杀死了天启,但是却留了一丝本源之力给天启的神兽紫涵,上古拿回主神令羽,准备炼化,这次,白玦想到天启的种种表现,于是去看了天启的命盘,发现了上古炼化主神令羽便是死路一条,他不想让上古去,但是同时上古也知道了事情真相,一心赴劫,魂飞魄散。很快,玄一便到神界,希望拿回主神之位,白玦和炙阳以及诸神全力抵抗,最后剩下白玦一人倒在废墟里,故事的第一部分到这里就结束了。
神界永封,只留下了芜浣、古君和金龙暮光。第二部分开头就是芜浣和暮光婚礼,古君拿出一个蛋,表示是与芜浣之女后池,实际上就是白玦收集到的上古的魂魄。古君此番正是为了给后池争取一个上神的名分。
后池与上古神一般相似,灵力低微,实际上就是因为上古的神识被封在后池体内。白玦化名柏玄,陪伴后池长大,一万年前,柏玄为了修炼混沌之力,将本源撕裂,一个修妖力,一个修仙力,终于要合并时出了意外,导致妖力本源清穆反噬,然后机缘巧合与后池相恋,并生了一个孩子,后池找到柏玄,清穆得知柏玄一醒自己便会消散,但还是希望可以在有生之年陪伴后池。终于得到古君的同意,然后结婚,后池怀孕,在这百年间,芜浣得知天启没有死,担心月弥之死终会大白,便不断修炼,希望杀死天启。最终成魔。屠尽梧桐林所有凤凰,此时柏玄醒来,清穆消散。
白玦为了不让上古因为自己应劫而伤心,装忘记所有的清穆的记忆,还答应取芜浣的女儿,在婚礼上,后池让柏玄休妻,芜浣确不让后池走,争执之间,后池灵脉尽碎,胎儿也将不保,古君此时才告诉所有人,在上古应劫时拾得上古一丝本源之力,这件事情他连白玦都没有告诉,为了救后池,也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古君取出了自己的龙丹给了后池,天启也到了,带走后池,帮后池生下孩子,后池便陷入了沉睡。白玦不忍上古醒来难过,便取走了上古入九幽修炼后的所有记忆。第二部分到此告一段落。
第三部分便是上古觉醒,芜浣修炼至上神之巅,确将神力转为魔力,白玦和天启以及上古一起打败芜浣,暮光自责不已,便化身石龙,永守仙妖两界。上古抽出芜浣身上的神力和魔力,再也无法休仙,还令他不老不死,孤独终老。凤染即任天帝。
神界重启,炙阳复活,白玦替上古赴死化解混沌之劫,五百年后,白玦复活。全剧终。
早在92年时紫林道人就在浙江金华双龙洞时,就听道家全真龙门派第十八代传人王力平恩师讲授《太乙金华宗旨》的原理和方法.我看得最多的是,近代中文版《太乙金华宗旨》由著名的养生学家王魁溥教授编译注释1993年《太乙金华—慧目养成生功》由北京气功学院出版发行。
95年冯广宏先生编译《太乙金华宗旨今译》,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发行的. 吕祖曰:自然曰道,道名无相,一性而已,一原神而已。性命不可见,寄之天光,天光不可见,寄之两目。古来仙真,口口相传,传一得一。太上见化,东华传递某,以及南北两宗,全真可谓极盛,盛者盛其徒众,衰者衰于心传,以至今日,滥泛极矣,凌替极矣!极则返,故蒙净明许祖,垂慈普度,特立教外别传之旨,接引上根,闻者千劫难逢,受者一时法会,皆当仰体许祖苦心,必于人伦日用间,立定脚跟,方可修真悟性。我今叨为度师,先以太乙金华宗旨发明,然后细为开说。
太乙者,无上之谓。丹诀总有为而臻无为,非一超直入之旨。所传宗旨,直提性功,不落第二法门,所以为妙。金华即光也,光是何色?取象于金华,亦秘一光字在内,是先天太乙之真炁,水乡铅只一位者此也。回光之功全用逆注,注想天心,天心居日月中。《黄庭经》云:’寸田尺宅可治生也‘,尺宅面也,面上寸田,非天心而何?方寸中具有郁罗肖台之胜,玉京丹阙之奇,乃至虚至灵之神所住。’儒曰虚中,释曰灵台,道曰祖土,曰黄庭,曰玄关,曰先天窍。盖天心犹如宅舍一般,光乃主人翁也。故一回光,周身之炁皆上朝,如圣王定都立极,执玉帛者万国;又如主人精明,奴婢自然奉命,各司其事。诸子只去回光,便是无上妙谛。光易动而难定,回之既久,此光凝结,即是自然法身,而凝神于九霄之上矣。心印经所谓’默朝飞升者是也‘。
宗旨行去,别无求进之法,只在纯想于此。《楞严经云》:‘纯想即飞,必生天上,天非苍苍之天,即生身于乾宫是也,久之,自然身外有身。’
金华即金丹,神明变化,各师于心,此种妙诀,虽不差毫末,然而甚活,全要聪明,又须沉静,非极聪明人行不得,非极沉静人守不得。” 吕祖曰:天地视人如蜉蝣,大道视天地亦泡影。惟元神真性,则超元会而上之。其精气则随天地而败坏矣。然有元神在,即无极也。生天生地皆由此矣。学人但能守护元神,则超生在阴阳之外,不在三界之中,此惟见性方可,所谓本来面目也。凡人投胎时,元神居方寸,而识神则居下心,下面血肉心,形如大桃,有肺以覆翼之,肝佐之,大小肠承之,如一日不食,心上便大不自在,至闻惊而跳,闻怒而闷,见死亡则悲,见美色则眩,头上天心何尝微微些动也。问天心不能动乎?方寸中之真意,如何能动。到动时便不妙,然亦最妙,凡人死时方动,此为不妙,最妙者,光已凝结为法身,渐渐通灵欲动矣,此千古不传之秘也。
下识心,如强藩悍将,欺天君暗弱,便遥执纪纲,久之太阿倒置矣。今凝守元宫如英明之主在上,二目回光,如左右大臣尽心辅弼,内政既肃,自然一切奸雄,无不倒戈乞命矣。”
丹道,以精水、神火、意土三者为无上之诀,精水云何?乃先天真一之气,神火即光也,意土即中宫天心也。以神火为用,意土为体,精水为基。凡人以意生身,身不止七尺者为身也。盖身中有魄焉,魄附识而用,识依魄而生。魄阴也,知识之体也,识不断,则生生世世,魄之变形易质无已也。惟有魂,神之所藏也,魂,昼寓于目夜舍于肝,寓目而视,舍肝而梦,梦者神游也,九天九地,刹那历遍。觉则冥冥焉,渊渊焉,拘于形也,即拘于魄也。故回光所以炼魂,即所以保神,即所以制魄,即所以断识。古人出世法,炼尽阴滓,以返纯乾,不过消魄全魂耳。回光者,消阴制魄之诀也,虽无返乾之功,止有回光之诀,光即乾也,回之即返之也。只守此法,自然精水充足,神火发生,意土凝结,而圣胎可结矣。蜣螂转丸,而丸中生白,神注之纯功也。粪丸中尚可生胎离壳,而吾天心休息处,注神于此,安得不生身乎。
一灵真性,既落乾宫,便分魂魄。魂在天心,阳也,轻清之炁也,此自太虚得来,与元始同形。魄,阴也,沉浊之气也,附于有形之凡心。魂好生,魄望死。一切好色动气皆魄之所为,即识神也,死后享血食,活则大苦,阴返阴也,物以类聚也。学人炼尽阴魄,即为纯阳也。” 吕祖曰:回光之名何昉乎?昉之自文始也。回光则天地阴阳之气无不凝,所谓精思者此也,纯炁者此也,纯想者此也。初行此诀,乃有中似无,久之功成,身外有身,乃无中似有。百日专功,光才真,方为神火。百日后光中自然一点真阳,忽生黍珠,如夫妇交(百度)合有胎,便当静以待之,光之回,即火候也。
夫元化之中,有阳光为主宰,有形者为日,在人为目,走漏神识,莫此甚顺也。故金华之道,全用逆法。回光者,非回一身之精华,直回造化之真炁,非止一时之妄念,直空千劫之轮回。故一息当一年,人间时刻也,一息当百年,九途长夜也。凡人自哇的一声之后,逐境顺生,至老未尝逆视,阳气衰灭,便是九幽之界。故《楞严经》云:‘机在目’。《黄帝素问》云:‘人身精华,皆上注于空窍是也。’得此一节,长生者在兹,超升者亦在兹。此是贯彻三教工夫。
光不在身中,亦不在身外,山河大地,日月照临,无非此光,故不独在身中。聪明智慧,一切运转,亦无非此光,所以亦在身外。天地之光华,布满大千,一身之光华,亦自漫天盖地,所以一回光,天地山河一切皆回矣。人之精华,上注于目,此人身之大关键也。子辈思之,一日不静(百度)坐,此光流转,何所底止!若一刻能静(百度)坐,万劫千生,从此了彻。万法归于静,真不可思议,此妙谛也。然下手功夫,由浅入深,由粗入细,总以不间断为妙。功夫始终如一,但其间冷暖自知,要归于天空海阔,万法如如,方为得手。
圣圣相传,不离反照,孔云致知,释曰观心,老云内观,皆此法也。但返照二字,能言,不能得手,未识二字之义耳,反者,自知觉之心,反乎形神未兆之初,则吾六尺之躯,反求个天地未生之体,今人但一、二时中间静(百度)坐,反顾己私,便云反照,安的到头!
佛道二祖,教人看鼻尖者,非谓着念于鼻端也,亦非谓眼观鼻端,念又注中黄也。眼之所至,念亦至焉,何能一上而一下也,又何能忽上而忽下也。此皆误指而为月。毕竟如何?曰鼻端二字最妙,只是借鼻以为眼之准耳。初不在鼻上,盖以大开眼,则远视,而不见鼻矣。大开失之外走,易于散乱。太闭失之内驰,易于昏沉。惟垂帘得中,恰好望见鼻端,故取以为准,只是垂帘恰好,任彼光自然透入,不劳你注射与不注射。
看鼻端,于最初入静处举眼一视,定个准则变放下。如泥水匠人用线一般,彼自起手一挂,便依了做上去,不只管把线看也。
止观是佛法,原不秘的,以两眼谛观鼻端正身安坐,系心缘中,不必言头中,但于两〇中间起平处,系念便了。光是活泼泼的东西,系念两〇中间,光自然透入,不必着意于中宫也,此数语已括尽要旨。其余入静出静前后,以下止观书印证可也。
缘中二字极妙。中无不在,遍大千皆在里许,聊指造化之机,缘此入门耳。缘者缘此为端倪,非有定著也,此二字之意,活甚,妙甚。
止观二字,原离不得,即定慧也.以后凡念起时,不要仍旧兀坐,当究此念在何处,从何起,从何灭,反复推究,了不可得。即见此念起初也不要又讨过起处,觅心了不可得,吾与汝安心境,此是正观,反此者,名为邪观。如是不可得已,即仍旧绵绵去止,而继之以观,观而继之以止,是定慧双修,此为回光。回者,止也,光者,观也。止而不观,名为有回而无光,观而不止,名为有光而无回,志之。” 吕祖曰:宗旨只要纯心行去,不求验而验自至。大约初机病痛,昏沉散乱,二种尽之。却此有机窍,无过寄心息,息者自心也,自心为息,心一动,而即有气,气本心之化也。吾人念至速,霎倾一妄念,即一呼吸应之,故内呼吸与外呼吸,如声响之相随,一日有几万息,即有几万妄念。神明漏尽,如木槁灰死矣。然则欲无念乎?不能无念也,欲无息乎?不能无息也。莫若即其病而为药,则心息相倚是也。
故回光兼之以调息,此法全用耳光,一是目光,一是耳光。目光者,外日月交光也,耳光者,内日月交精也。然精即光凝定处,同出而异名也.故聪明总一灵光而已.坐时用目垂帘后,定个准则便放下。然竟放下,又恐不能,即存心于听息。息之出入,不可使耳闻,听惟听其无声也。一有声,便初浮不能入细,即耐心轻轻微微些,愈放愈微,愈微愈静,久之,忽然微者遽断,此则真息现前,而心体可识矣。盖心细则息细,心一动则炁动。定心必先之以养炁者,亦以心无处入手,故缘气为之端倪,所谓纯炁之守也。
子辈不明动子,动者以线索牵动言,即制字之别名也。即可以奔趋使之动,独不可以纯静使之宁乎。此大圣人,视心炁之交,而善立方便,以惠后人也。丹书云: ‘鸡能抱卵心常听’,此要诀也。盖鸡之所以能生卵者,以暖气也。暖气止能温其壳,不能入其中,则以心引炁入,其听也,一心注焉,心入则气入,的暖气而生矣。故母鸡随有时外出,而常作侧耳势,其神之所注未常少间也。神之所注,未常少间,即暖气亦昼夜无间,而神活矣。神活者,由其心之先死也。人能死心,元神活矣。死心非枯槁之谓,乃专一不二之谓也。佛云:‘置心一处,无事不办。’心易走,即以炁纯之,炁易粗,即以心细之,如此而焉有不定者乎。
大约昏沉散乱二病,只要静功,日日无间,自有大休息处。若不静(百度)坐时,虽有散乱,亦不自知。既知散乱,即是却散乱之机也。昏沉而不知,与昏沉而知,相去何啻千里!不知之昏沉,真昏沉也,知之昏沉,非全昏沉也,清明在是矣。
散乱者,神驰也,昏沉者神未清也,散乱易治,而昏沉难医。譬之病焉,有痛有痒者,药之可也,昏沉则麻木不仁之症也,散者可以收之,乱者可以整之,若昏沉,则蠢蠢焉,冥冥焉。散乱尚有方所,至昏沉全是魄用事也。散乱尚有魂在,至昏沉则纯阴为主矣。静(百度)坐时欲睡去,便是昏沉。却昏沉只在调息,息即口鼻出入之息, 虽非真息,而真息之出入,亦寄于此。凡坐需要静心纯炁,心何以静,用在息上,息之出入,惟心自知,不可使耳闻,不闻则细,细则清,闻则气粗,粗则浊,浊则昏沉而欲睡,自然之理也。虽然心用在息上,又善要会用,亦是不用之用,只要微微照听可耳。此句有微义,何谓照?即眼光自照。目惟内视而不外视,不外视而惺然者,即内视也,非实有内视。何谓听,即耳光自听,耳惟内听而不外听,不外听而惺然者,即内听也,非实有内听。听者听其无声,视者视其无形。目不外视,耳不外听,则闭而欲内驰。惟内视内听,则既不外走,又不内驰,而中不昏沉矣,此即日月交精交光也。
昏沉欲睡,即起散步神清再坐。清晨有暇,坐一柱香为妙。过午人事多扰,易落昏沉,然亦不必限定一柱香,只要诸缘放下,静(百度)坐片时,久久便有入头,不落昏沉睡者。” 吕祖曰:验证亦多,不可以小根小器承担,必思度尽众生。不可以轻慢心承担,必须请事斯语。静中绵绵无间,神情豫悦,如醉如浴,此为遍体阳和,金华乍吐也。既而万籁俱寂,皓月中天,觉大地俱是光明境界,此为心地开明,金华正放也。既而遍体充实,不畏风霜,人当之兴味索然者,我遇之精神更旺,黄金起屋,白玉为台;世间腐朽之物,我以真炁呵之立生;红血为乳,七尺肉团,无非金宝,此则金华大凝也。第一段,是应《观今》云:‘日落大水,行树法象。’日落者,从混沌立基无极出.上善若水,清而无瑕,此即太极主宰,出震之帝也。震主木,故以行树象焉,七重行树,七窃光明也。西北乾方,移一为坎,日落大水,乾坎之象。坎为子方,冬至雷在地中,隐隐隆隆,至震而阳方出地上矣,行树之象也,余可类推矣。第二段,即肇基于此,大地为冰,琉璃宝地,光明渐渐凝矣。所以有篷台而继之有佛也,金性即现,非佛而何,佛者大觉金仙也。此大段验证耳。
现在验证,可考有三:
一则坐去,神入谷中,闻人说话,如隔里许,一一明了,而声入皆如谷中答响,未尝不闻,未尝一闻,此为神在谷中,随时可以验证;
一则静中,目光腾腾,满前皆白,如在云中,开阳觅身,无从觅视,此为虚室生白,吉祥止止也;
一则静中,肉身絪緼,如绵如玉,坐中若留不住,而腾腾上浮,此为神归顶天,久之上升而可立待。
此三者,皆现在可验也。然亦是说不尽的,随人根器,各现殊胜。如《止观》中所云:‘善根发相是也。’此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也,须自己信得过方真。
先天一炁,即在现前验证中自讨,一炁若得,丹亦立成,此一粒真黍珠也。一粒复一粒从微而至著。有时时之先天,一粒是也,有统体之先天,一粒乃至无量是也。一粒有一粒力量,此要自己胆大,为第一义。” 吕祖曰:回光循循然行去,不要废弃正业。古人云:‘事来要应过,物来要识破。’子以正念治事,即光不为物转,光即自回。此时时无相之回光也,尚可行之而况有真正著相回光乎。
日用间,能刻刻随事返照,不者一毫人我相。便是随地回光,此第一妙用。清晨能遣尽诸缘,静(百度)坐一二时最妙。凡应事接物,只用返照法,便一刻无间断。如此行之,三月两月,天上诸真,必来印证矣” 吕祖曰:
玉清留下逍遥诀,四字凝神入旡穴。
六月俄看白雪飞,三更又见日轮赫。
水中吹起藉巽风,天上游归食坤德。
更有一句玄中玄,无何有乡是真宅。
律诗一首,玄奥已尽。大道之要,不外无为而为四字。惟无为,故不滞方所形象,惟无为而为,故不堕顽空死虚。作用不外一中,而枢机全在二目。二目者,斗柄也,斡旋造化,转运阴阳,其大药则始终一水中金,即水乡铅而已。前言回光,乃指点初机,从外以制内,即辅以得主。此为中、下之士,修下二关,以透上一关者也。今头绪渐明,机括渐熟,天不爱道,直泄无上宗旨,诸子秘之秘之,勉之勉之!
夫回光其总名耳。工夫进一层,则光华盛一番,回法更妙一番。前者由外制内,今则居中御外。前者即辅相主,今则奉主宣猷,面目一大颠倒矣。法子欲入静,先调摄身心,自在安和,放下万缘,一丝不挂。天心正位乎中,然后两目垂帘,如奉圣旨,以召大臣,孰敢不遵。次以二目内照坎宫,光华所到,真阳即出以应之。离外阳而内阴,乾体也。一阴入内而为主,随物生心,顺出流转,今回光内照,不随物生,阴气即住,而光华注照,则纯阳也。同类必亲,故坎阳上腾,非坎阳也,仍是乾阳应乾阳也耳。二物一遇,便扭结不散,絪緼活动,倏来倏去,倏浮倏沉,自己元宫中,恍若太虚无量,遍身轻妙欲腾,所谓云满千山也。次则往来无踪,浮沉无辨,脉住炁停,此则真交媾矣,所谓月涵万水也。俟其冥冥中,忽然天心一动,此则一阳来复,活子时也。然此中消息要细说,凡人一视一听,耳目逐物而动,物去则已,此之动静,全是民庶,而天君反随之役,是尝与鬼居矣。今则一动一静,皆与人居,天君乃也。彼动乃与之俱动,动则天根;静则与之俱静,静则月窟;静动无端,亦与之为静动无端;休息上下,亦与之为休息上下,所谓天根月窟闲来往也。天心镇静,动违其时,则失之嫩;天心已动,而后动以应之,则失之老;天心一动,即以真意上升乾宫,而神光视顶,为导引焉,此动而应时者也。天心既升乾顶,悠扬自得,忽而欲寂,即以真意引入黄庭,而目光视中黄神室焉,既而欲寂者一念不生矣。视内者,忽忘其视矣,尔时身心,便当一场大放,万缘泯迹,即我之神室炉鼎,亦不知在何处,欲觅己身,了不可的,此为天入地中,众妙归根之时也,即此便是凝神入炁穴。
夫一回光也,始而散者欲敛,六用不行,此为涵养本源,添油接命也。既而敛者,自然,不费纤毫之力,此为安神祖窍,翕聚先天也。既而影响俱灭,寂然大定,此为蛰藏炁穴,众妙归根也。一节中具有三节,一节中具有九节,俱是后日发挥。今以一节中具三节言之,当其涵养而初静也。翕聚亦为涵养,蛰藏亦为涵养,至后而涵养皆蛰藏矣。中一层可类推,不易处而处分矣,此为无形之窍,干处万处一处也。不易时而时分焉,此为无候之时。元会运世一刻也。
凡心非静极,则不能动,动动忘动,非本体之动也。故曰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若不感于物而动,即天之动也。是知以物而动,性之欲也,若不以物而自动,即天之动也。不以天之动对天之性,句落下说个欲字,欲在有物也,此为出位之思,动而有动矣。一念不起,则正念乃生,此为真意。寂然大定中,而天机忽动,非无意之动乎,无为而为,即此意也。诗首二句,全括金华作用。次二句是日月互体意,六月即离火也,白雪飞即离中真阴将返乎坤也。三更即坎水也,日轮即坎中一一阳将赫然而返乎乾也。取坎填离,即在其中。次二句说斗柄作用,升降全机,水中非坎乎。目为巽风,目光照入坎宫,摄召太阳之精是也。天上即乾宫,游归食坤德,即神入照中,天入地中,养火也。末二句是指出诀中之诀,诀中之诀,始终离不得,所谓洗心涤虑,为沐浴也。圣学以知止始,以止至善终,始乎无极,归乎无极。佛以无住而生心,为一大藏教旨。吾道以“致虚”二字,完性命全功。总之三教不过一句,为出死入生之神丹。“神丹”为何 ? 曰一切处无心而已。吾道最秘者沐浴,如此一部全功,不过“心空”二字,足以了之,今一言指破,省却数十年参访矣。
子辈不明一节中具三节,我以佛家“空、、中”三观为喻,三观先空,看一切物皆空 ; 次,虽知其空,然不毁万物,仍于空中建立一切事 ; 既不毁万物,而又不著万物,此为中观。当其修空观时,亦知万物不可毁,而又不著,此兼三观也。然毕竟以看得空为得力,故修空观。则空固空,亦空,中亦空。修观,是用上得力居多,则固,空亦,中亦。中道时亦作空想,然不名为空而名为中矣。亦作观,然不名为而名为中矣,至于中则不必言矣。吾虽有时单言离,有时兼说坎,究竟不曾移动一一句。开口提云:枢机全在二目。所谓枢机者用也,用即斡旋造化,非言造化止此也。六根七窍,悉是光明藏,岂取二目,而他概不问乎,用坎阳,仍用离光照摄,即此便明。朱子云阳师讳元育,尝云:“瞎子不好修道,聋子不妨。”与吾言暗合,特表其主辅轻重耳。
日月原是一物,其曰中之暗处,是真月之精,月窟不在月而在日,所谓月之窟也,不然自言月足矣。月中之白处,是真日之光,日光反在月中,所谓天之根也,不然自言天足矣。一日一月,分开止是半个,合来方成一个全体。如一夫一妇,独居不成室家,有夫有妇,方算得一家完全。然而物难喻道,夫妇分开,不失为两人,日月分开,不成全体矣。知此则耳目犹是也。吾谓瞎子已无耳,聋子已无目,如此看来,说甚一物,说甚两目,说甚六恨,六根一根也。说甚七窍,七窍一窍也。吾言只透露其相通处,所以不见有两,子辈专执其隔处,所以随处换却眼睛。 《心印经》云:“回风混合,百曰功灵。”总之立基百日,方有真光如。子辈尚是目光,非神火也,非性光也,非慧智炬烛也。回之百日,则精气自足,真阳自生,水中自有真火,以此持行,自然交媾,自然结胎,吾方在不识不知之天,而婴儿自成矣。若略作意见,便是外道。百日立基,非百日也。一日立基,非一日也。一息立基,非呼吸之谓也。息者自心也,自心为息,元神也,元气也,元精也。升降离合,悉从心起,有无虚实,咸在念中。一息一生持,何止百日,然百日亦一息也。
百曰只在得力,昼间得力,夜中受用,夜中得力,昼间受用。百日立基,玉旨耳。上真言语,无不与人身应。真师言语,无不与学人应。此是玄中玄,不可解者也。见性乃知,所以学人,必求真师授记,任性发出,一一皆验。 回光之法,原通行住坐卧,只要自得机窍。吾前开示云;“虚室生自”,光非白邪。但有一说,初未见光时,此为效验,若见为光,而有意著之,即落意识,非性光也。子不管他有光无光,只要无念生念。何为无念?干休干处得;何为生念?一念一生持,此念乃正念,与平曰念不同。今心为念,念者现在心也。此心即光即药。凡人视物,任眼一照去,不及分别,此为,性光,,如镜之无心而照也,如水之无心而鉴也。少刻即为“识光”,以其分别也。镜有影已无镜矣,水有象已无水矣。光有识尚何光哉!
子辈初则“性光”,转念则识,识起而光杳无可觅,非无光也,光已为识矣。黄帝曰:“声动不生声而生响”,即此义也。《楞严推勘入门》曰:“不在尘,不在识,惟选根”,此则何意?尘是外物,所谓器界也。与吾了不相涉,逐之则认物为己。物必有还,通还户牖,明还日月,借他为自,终非吾有。至于不汝还者,非汝而谁。明还日月,见日月之明无还也。天有无日月之时,人无有无见日月之性。若然则分别日月者,还可与为吾有耶。不知因明暗而分别者,当明暗两忘之时,分别何在,故亦有还,此为内尘也。惟见性无还,见见之时,见非是见,则见性亦还矣。还者还其识念流转之见性,即阿难使汝流转,心目为咎也。初入还辨见时,上七者,皆明其一一有还,故留见性,以为阿难拄杖。究竟见性既带八识(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传送识、阿赖耶识),非真不还也。最后并此亦破,则方为真见性,真不还矣。子辈回光,正回其最初不还之光,故一毫识念用不着。使汝流转者,惟此六根,使汝成菩提者,亦惟此六根。而尘与识皆不用,非用根也,用其根中之性耳。今不堕识回光,则用根中之元性,落识而回光,则用根中之识性,毫厘之辨在此也。用心即为识光,放下乃为性光。毫厘干里,不可不辨。识不断,则神不生;心不空,则丹不结。心净则丹,心空即药。不著一物,是名心净,不留一物,是名心空。空见为空,空犹末空,空忘其空,斯名真空。 周天非以气作主,以心到为妙诀。若毕竟如何周天,是助长也,无心而守,无意而行。仰观乎天,三百六十五度,刻刻变迁,而斗柄终古不动,吾心亦犹是也。心即璇玑,气即众星。吾身之气,四肢百体,原是贯通,不要十分着力。于此锻炼识神,断除妄见,然后药生,药非有形之物,此性光也。而即先天之真气,然必于大定后方见,并无法,言者大谬矣。见之既久,心地光明,自然心空漏尽,解脱尘海。若今日龙虎,明日水火,终成妄想。吾昔受火龙口诀如是,不知丹书所说更何如也。
一日有一周天,一刻有一周天,坎离交处,便是一周。我之交,即天之回转也。未能当下休歇,所以有交之时,即有不交之时。然天之回旋也,未尝少息。果能阴阳交泰,大地阳和,我之中宫正位,万物一时畅遂,即丹经沐浴法也。非大周天而何 ? 此中火候,实实有大小不同,究竟无大小可别。到得工夫自然,不知坎离为何物,天地为何等,孰为交,孰为一周两周,何处觅大小之别耶。总之一身旋运,虽见得极大亦小,若一回旋,天地万物,悉与之回旋,即在方寸处,亦为极大。金丹火候,要归自然。不自然,天地自还天地,万物各归万物。欲强之使合,终不能合。即如天时亢旱,阴阳不和。乾坤未尝一日不周,然终见得有多少不自然处。我能转运阴阳,调适自然,一时云蒸雨降,草木酣适,山河流畅,纵有乖戾,亦觉顿释,此即大周天也。
问活子时其妙,必认定正子时似着相,不着相不指明正子时。从何识活子时,即识得活子时,确然又有一正子时,是二是一,非正非活,总要人看得真,一真则无不正,无不活矣。见得不真,何者为正,何者为活耶。即如活子时,是人所时时见得的。毕竟到正子时,志气清明,活子时愈觉发现。人未识得活的明了,只向正的时候验取,则正者现前,活者无不神妙矣。 吾因度世丹中热,不惜婆心并饶舌。世尊亦为大因缘,直指生死真可惜。
老君也患有吾身,传示谷神人不识。吾今略说寻真路:黄中通理载大易,
正位居体是玄关。子午中间堪定息,光回祖窍万神安。药产川原一气出,
透幕变化有金光。一轮红曰常赫赫,世人错认坎离精。搬运心肾成间隔,
如何人道合天心。天若符合道自合,放下万缘毫不起。此是先天真无极,
太虚穆穆朕兆捐。性命关头忘意识,意识忘后见本真。水清珠现玄难测,
无始烦障一旦空。玉京降下九龙册,步云汉今登天关,掌雷霆兮驱霹雳。
凝神定息是初机,退藏密地为常寂。
吾昔度张珍奴二词,皆有大道。子后午前非时也,坎离耳。定息者,息息归根,中黄也。坐者,心不动也。夹脊者,非背上轮子,乃直透玉京大路也。双关者,此处有难言者。地雷震动山头雨者,真气生也。黄芽出土者,药生也。小小二段,已尽修行大路,明此可不惑人言。
昔夫子与颜子登泰山顶,望吴门白马,颜子见为疋练,夫子急掩其目,恐其太用眼力,神光走落,回光可不勉哉!
回光在纯心行去,只将真息凝照于中宫,久之自然通灵达变也。总是心静照定为基,心忘气凝为效,气息心空为丹成,心气浑一为温养,明心见性为了道。子辈各宜勉力行去,错过光阴可惜也。一日不行,一日即鬼也。一息行此,一息真仙也。勉之!勉之